感觉到夏白在身后,夏起立马站到一边,把他推到柳望湖面前:“爸,你好好看看,这是不是你当初送给妈妈的定情物?”
“哼,人家忙着去给大明星过生日,没功夫看!”柳望糊一下把首饰盒盖上,然后坐回沙发跷起二郎腿,继续生气:“我现在有儿子媳妇陪着过生日了,某些蠢蠢欲动要出去给别的女人过生日的家伙可以赶紧走了,别老呆在这儿碍我的眼!”
夏白一听,顿时黑着脸争辩:“我又没说不带你去,是你自己不想去!请你说话公平一点,别让孩子们觉得我委屈了你!”
柳望湖见他居然还振振有词,当即跳起来跟他吵:“那让孩子们来评评理,自己妻子生日,带去别的女人家当看客,这很公平吗?”
“人家天珠说了,生日会是给你和她一起准备的,人家都不计较跟你一起过,不知道你还计较什么!”
“地盘是她家的,客人是她请的,我去算什么?去衬托她明艳动人吗?”
“你这分明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!”
“你这分明就是心怀不轨!”
眼见两人越吵越凶,秋了和夏起只好一人拉一个,把他们劝开。
“不好意思,我想请问一下,你们说的天珠,是不是那个大明星天珠,也就是江文婷的姑姑?”秋了好奇不已。
她清楚记得,这个天珠在动乱中被摧残成了精神病,然后上吊自杀了。
“除了她,正常人谁还会取这么张扬的名字?”柳望湖冷哼。醋火攻心之下,她的好修养已经支离破碎。
“除了你,别人都觉得这名字好听!”夏白不甘示弱回敬道。在命运的转嫁压力下,他怎么都觉得天珠才是最值得他呵护的人。
柳望湖被夏白宠了三十年,哪里受过这样的气,当即全身发抖,话都说不出来。
秋了赶紧轻抚柳望湖的后背,帮她舒缓舒缓:“那个天珠不是已经自杀好多年了吗?听说遗产都已经交给江之文家了,怎么突然又活过来了?”
“当初死的就不是她,是她的影迷帮她作的局,假死离开浦城,偷渡去了西方国家。在那边嫁了个有钱老头,老头死了她就以外籍友人的身份堂而皇之回来了。”柳望湖满脸都是蔑视,“这么一个唯利是图的女人,某人就把她当宝!”
“人家本来就是个宝……”
夏白刚开口,就被夏起推了一把:“爸,你这是怎么了?说话完全不考虑妈的感受?”
夏白不服气:“她太不讲道理了,你让我怎么考虑一个悍妇的感受?”
“夏白,你给我滚!”柳望湖实在是受不了了,冲过来指着大门方向朝夏白咆哮,“从今往后不准再踏进我这个悍妇的家!”
“你们看看,她这样子不是悍妇还是什么!”夏白勃然大怒,指着柳望湖也咆哮起来:“是你自己让我滚的哈!你别后悔!”
发泄完,他转头对夏起说:“今晚开始,我住那边小家,你跟秋了住这边!”
说罢,他甩开夏起便朝大门走去。
夏起赶紧上前拉住他。
柳望湖却大叫:“放开他,让他马上滚蛋!我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!”
夏起从小到大就没看到父母红过脸,眼下这么激励的战斗场景,让他有些束手无策,于是只好看向秋了。
秋了明白他是希望得到帮助,于是马上又花了五万情绪值,购买了“家和万事兴卡”。
一瞬间,夏白和柳望湖都突然冷静下来。
“望湖,对不起,我刚才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才会说那么些话,让你伤心了,我也好难过……”夏白满脸自责走过去,一把将柳望湖抱在怀里。
柳望湖多日的委屈瞬间化作嚎啕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