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两把?你这老家伙家里是开赌档的吧!看来这史大儒也不是好东西。
“这个……这个学生这点那啥怎么能入得了先生的法眼,还是不要来丢人现眼了。”
“那就是说那枯树丫子不是你作的了?”史定将戒尺在手心里一拍:“你小子拿别人的诗,来诬蔑你家恩师,你可知罪?”
赛俊差点吓跪,唐不器一把提住了他:“怕什么,那枯树丫难不是你作的?”
是我做的,可是后两句不是啊!
周围看得一脸得意,早就知道这废物不可能作出这种佳作,这下在先生面前总算是露馅了吧!
“这个……先生,学生要说那枯树丫确实是学生所作,当日先生戒尺不都打断了好几把吗?”
史定拍在手里的戒尺突然一僵,要说这诗是赛俊这小子作的,明眼人一看就是。可要说不是这小子所做,可这小子又有参入,还真不好说这诗就不是这小子做的。
“既然这样,那就玩两把。”
赛俊没办法只好拉着唐不器坐在了泉水的末尾,前面还有五六七八个人顶着呢!那酒盏应该流不到自己这里来。
这时史定身后的侍妇开始往泉水里放酒盏,酒盏顺着流水蜿蜒而下。
都说不出意外就出意外了,然而这次是真没出意外,那酒盏在泉中百转千回,竟无一人拾起,最后乖乖的流到了赛俊的面前。
赛俊就时就反应过来了,老子这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!早知道老子就应该坐在最前面,这酒盏难道还能停在老子面前不走不成?
唐不器却道这游戏是这么玩的吗?难道不是这酒盏流到谁的面前,谁就要作诗,作不出来的就要喝酒的吗?还是说道爷我以前在电视里看的曲水流觞是假的?
就当他正要质疑这游戏的公平性,却听史定笑道:“哈哈小子,该你了。”
不用说这肯定是被针对了。
“这……”赛俊站起来下意识看向唐不器,后者假装没看见。
“怎么了,你来参加上元花会不会连首诗都没准备吧!”
“弟子……”
不等赛俊把话说完,史定直接打断道:“无妨现作一首也可以。”
赛俊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这个,两人喝酒……抱坛吹?”
噗嗤!特么的这也叫诗?
众人一脸鄙夷,就等史定被气走,他们好群起用唾沫星子把赛俊这王八蛋淹死在这里了。
赛俊不由再次朝唐不器抬去了一个救求的眼神,后者这次则回了他一个加油,赛兄我看好你哦!
“那个,一坛一坛又一坛。特么的我作不下去了,唐兄要不还是你来吧!你看咱们坐在一个位置的,这杯酒你也有份。”
史定微微一笑,好似突然来了兴趣指着了指唐不器:“这小子说的没错,这杯酒你也有份,小子这后面的你就给补上吧!要好诗,你可别随口敷衍老夫,不然老夫今晚一气之下又得去除几只妖。”
唐不器一愣:“你这是在威胁我?”
赛俊一听吓了一跳,他威胁什么了啊!我的小祖宗,你就快作诗吧!别磨叽了。
史定哈哈一笑:“难道这除魔卫道不是我等读书人之责吗?老夫去除妖怎么就成威胁你了?难道你还认识妖物?担心老夫给杀错了?”
“行,我说不过你这老头。要诗是吧!这有何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