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天寿看了三人一眼,缓缓说道:“三位道友可曾听说过七星阁?”
三人不禁一愣,这么有名的杀手组织他们三人怎么能不知道?虽然七星阁在天南七道的势力微乎其微,但平时却犯案不少。
只因七星阁平时行事低调,与天南四宗也没有什么利益上的纠纷,加上有时四宗有些不放便出手的事,还得麻烦七星阁去做,因此四宗对星阁的存在也没有在意。
但是这次不一样了,七星阁将注意打到了七彩莲子上,这无疑是触动了他们的核心利益,天南七道四家共掌,他们已经觉得人数有些多了,再添一家那是四宗绝不允许的。
“陈道友你确定那女人来自七星阁?”雷观问道。
陈天寿看了他一眼,“你们还记得那女人脸上的面具吗?右脸颊上的那条花纹上七朵小花像不像北斗七星?”
经陈天寿提起,三人约微一想,别说还真像,不由纷纷点头。
“那七朵小花六黑一红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那女人应该就是七星阁中的玉衡。”
“陈道友,这一切都是你猜测可有证据?”
“诸位难道你们没有找七星阁的人办过事?七星阁的人藏头露尾皆是面具示,共分花、黑、红、银四种是也不是?巧的是我的一位朋友曾找七星阁办过事,那办事之人戴的正好也是一张银色面具,跟那女人脸上的相差无几。”
赵血极三人看了他一眼,心里不由腹诽道:“那办事之人八成就是你自己吧!还说什么朋友?真不实在。”
对于七星阁的面具划分,他们自然熟悉,要知道他们谁没打七星阁的人办过事?
“巧的是昨日我与那朋友在城中饮酒,正巧看见了那个女人,当时将我那朋友吓了一跳,后经他提醒,我才猜测那女人应该是来至七星阁。”
这事跟本就经不起推测,毕间那女人身上七星阁的标签实在是太明显了,只因当初与那女人一起出现的人,只有她一人戴着面具,才让人怱略了这一点。
而如今将她一个单独拎出来看,那是越想越得觉她像七星阁的刺客。
“既然昨日陈道友才与友人在城中见到此女,那道友可知道她的住处?”
“这个自然知道,她如今就住在桂花巷一处普通的民宅中,除她之外似乎还有另一伙人与她在一起,只是对方身份神秘,陈某一时也没有查出头绪。”
雷观和尚点点头,“陈道友既然连她的住处都打听到了,这么说来那女人是七星阁的人无疑了。”
陈天寿道:“处住我是打听到了,那么接下来诸位打算什么做?”
“那女人可是天劫境三重,怕是不好弄啊!”赵血极道。
法缘暄了句佛号道:“传闻七星阁中的七得刺客的修为皆在天劫境之上,杀一个天劫玉衡容易,就怕咱们杀了一个引来六个,那就不好办了。所以老纳觉得此事从长计议,诸位以为呢?”
雷观呵呵一笑,“想必诸位也知道我们青华寺的本事,只要对方是女人,对贫僧来说对付起来都不难,难就难在像法缘道友所说,杀了一个引来六个,那就不好办了。
不过诸位要是杀她的人跟咱们咱们没关系呢?”
“雷观道友的意思是?”
雷观看向法缘微微一笑,“道友,那个杀害你弟子的妖道,实力应该不俗吧!”
“修为不过才辟谷二重,但剑道造诣颇高……”说到这儿法缘看向身边的陈天寿道:“应该比陈道友还要高一点点。”
“法缘道友你确定?”
在外看来陈天寿的剑道已经无限接近至圣境,但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如今的剑道造诣已经是至圣境,这个这一纪元鲜有人能达到的境界。
“当然确定。”